赛博朋克作为当时过于乐观的科幻小说的替代品出现(那类过于乌托邦和糖果味的、忽略真实人性的),它创造了一个极端不平等、技术分散、集权主义、犯罪率更高的悲观主义、反乌托邦世界。 卡梅隆这个乐观主义老头儿,显然和赛博朋克“三观不合”。我说:《阿丽塔》 拍得不行。
⤴️
欣欣站台卡卡《阿丽塔》活动现场,
卡卡劝欣欣拍科幻片要乐观:)
赛 博 出 世 | 1983
father :Bruce Bethke, William Gibson
Cyberpunk 是个合成词,它的创造者、科幻作家 Bruce Bethke 绝对想不到它在今天的流行与滥(烂)用,起初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小说更好卖 —— 「我试图找到一个结合了朋克态度和高科技的词汇,我这么做完全出于个人利益,百分之百的营销驱动,我想给(出版社)编辑一个记得住又容易念的标题。」
咦。怎么和 J 在公众号上干的“勾当”差不多?
Bethke 的 Cyberpunk 成为发布在 1983 年的科幻杂志《惊奇故事》上的小短文。一年以后,多事之 1984 年(记住这个年份,伟大喷井年),《全息玫瑰图的碎片》的作者 William Gibson 推出长篇科幻小说《神经漫游者》,创造了赛博朋克的基础骨架,神经网络,与血肉。可以这样讲, Bethke 起了个名,William 想了个Concept ,他们都是 Cyberpunk 的老父亲。
捍卫《神经漫游者》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容打破!它是赛博美学的《圣经》。如果你没看过它,却自称一个赛博朋克主义者,我们骂:你这个 Faker 。
「精神漫游者」,2019(上映时间,待定)
由「异次元杀阵」、「西部世界」、「美国众神」导演 Vincenzo Natali 改编自原著(右)
「 他的丑陋也是种传奇,这年头人人都有余钱美容,他的『天然』简直犹如一枚徽章。 」
当 代 赛 博 | 2019
Cyberpunk Attack
Marine Serre,2019 秋冬系列
Cyberpunk 如今在世界的处境略显尴尬,我出示的头号证据是 Paul W-E 在 The Guardian 上发表的文章:「霓虹灯与反乌托邦公司:为什么赛博朋克拒绝向前迈进? 」
「近 40 年来,未来看起来都一样。 」他写道,「高楼林立,公司的标志照亮夜空,宣告着下面的城市归谁所有,平民窟 —— 悲惨的生活被霓虹灯反射在浸满油脂的水坑里。在这里,穷人被排出在超级富豪们享受的飞地之外。 」
「你知道这个城市。自从它在 80 年代由赛博朋克先驱们首次建造以来,你已经看到过一万次。」他继续写道,「根据理查德·K·摩根 2002 年出版的小说改编的《副本》的第一集中,主角科瓦奇从窗口凝视着它;从一座高塔顶闪烁的火焰,就像《银翼杀手》的开场戏一样,让人不禁要问,是否在重播 Scott (《银翼杀手》导演)的电影?」
副本,2018
不过, Paul 不好意思,赛博朋克这个老掉牙,可能还真的是距离我们最近的未来呢。一个事实是:我们的世界是高度异质的,一些地方比另一些地方更端倪显现。
例如香港这样的大都汇
霓虹灯、帮派、摩天大楼与“贫民窟”式的蜂窝住宅、胶囊旅店
非常接近 Cyberpunk 的理想状态
武汉和重庆也正在建立自己的 Cyber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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