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山,千年古镇,真柑故里;人杰地灵,文脉渊厚。昔日,球山之麓,风光旖旎;名胜不穷,古迹颇多。宜山民间有言:“一亭、二楼、三市、四寺、五河、六山、七树、八岩、九井、十桥。”其中的“八岩”指的是陈老爷殿西的鳌鱼岩,陈老爷殿旁的棋盘岩,松塘街的圆桶岩、斧头岩、星斗岩、球山东麓的冥斋岩、青娃岩、金鸡岩,这八大岩怪石嶙峋,巧夺天工,可惜的是历经人世风雨沧桑,现仅存金鸡岩孤独落寞茕立于球山东麓一隅。
“怪石肖金鸡,卓然莫与齐。五更如报晓,惊动一城啼。”金鸡岩位于球山东麓,现东大门之侧。原先从这里到甲底河有一条东西朝向的塘沽,圆桶岩在塘沽之南,金鸡岩在塘沽之北,后来这条塘沽就是现在的松塘街。据史料记载:在1958年大炼钢铁时,宜山人掘了塘沽里的泥做高炉,高炉就建在塘沽边,日夜炉火冲天,人声鼎沸。有一夜高炉里没有柴,当夜就驱逼“四类分子”上山,把球山上的松树全部砍掉当柴火炼铁,球山一夜之间就成了光秃秃的“和尚头”。文革中期再铲平塘沽,炸掉圆桶岩、斧头岩、八公亭山、棋盘岩、田螃坟就建成了现在的松塘街。而塘沽之北的金鸡岩因1956年宜山中学(时为平阳县第四初级中学)的创办,当初建校之时,不知是无意之举还是有心为之,金鸡岩就被围墙圈进了校园里,成了宜中一景,也逃过历史一劫。当时,宜山是平阳县江南区(即现俗称的江南垟,辖现今的龙港、宜山、钱库、金乡4镇)公所驻地,江南区的行政中心。金鸡岩,大自然的鬼斧神功,一如一只傲然的公鸡独立于校园之中,与宜中相濡以沫,栉风沐雨,共同走过了六十多年的沧桑岁月,她不仅是宜中老一代学子最后的记忆,也是江南垟老一代学子共同的记忆。可惜的是,现如今这唯剩下的“八大岩”之一,随着2000年宜山中学搬迁至黄良,曾经的菁菁校园这片净土变成了所谓的“商贸城”,充斥着人世吵杂和俗世的烟尘,金鸡岩也渐渐湮没于经济的浪潮之中。最让人担忧的是,现如今随着其周边老房子的拆除重建,原来与之有一两米之隔的小巷也被利用建设,其空间愈发逼仄,我想,不久的将来其命运也是可想而知的了;但愿我们宜山这最后的一块富有灵性的巨石,不会消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成为宜山人最后记忆的惆怅。
金鸡岩,顾名思义状如一只公鸡,很多文章也是这么记载。自小我就一直这么觉得,在读中学时也质疑过,因为我无论横看侧看,无论如何发挥自己的想象力,都无法让自己相信这块岩石像一只公鸡,最多像一只公鸡高高翘起的尾巴。为此,当时年少的我也问过同学和老师,其结果总是迎来一阵奇怪的眼光。现今查证了很多宜山的史料,证明我年少时的思考是正确的。关于金鸡岩有一个凄美的传说:相传古时这个金鸡岩很通灵性,原本是金鸡头朝天,并能报晓,每天早上会喔喔的啼鸣,是宜山一宝。当时有个浙江佬和江西佬同朝为官,二人争斗,江西佬输了,一气之下就辞官回乡,但心有不甘,就乔装成风水先生前来报复,破浙江的风水。一日来到宜山看到金鸡岩,又听到金鸡报晓声,认为这个金鸡就是一宝,就想破坏它。于是对宜山的士绅说,这个金鸡虽颇通灵性,但之所以不能成圣,是因为五行缺水,只要在岩前挖一口水塘就可以出圣。大家信了他的话,就在金鸡岩前挖了一口水塘, 这就是后来我们所说的塘沽。谁知塘沽挖好了,这个金鸡就从此不再报晓了,再也没有听到它叫,原来金鸡伸出头要喝塘沽水时,刚好要打鸣,就被水呛死了。塘沽后来被填为平地,故今之金鸡岩尾朝天空头在地下,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金鸡岩只是其尾巴部分。
我的中学生活是在巍巍金鸡岩畔的宜山中学度过的,学校坐落在郁郁葱葱的球山之麓,东面是湖水清涟的东河,正大门对面当年宜山最繁贸的农产品市场。学校有一支校歌:“球山之麓郁郁葱葱,莘莘学子济济融融,美丽校园金色阳光,课堂内外书声琅琅。知识滋润我们的心房,敢于攀登科学的高峰。可爱的宜中,亲爱的母校,严谨认真,求实刻苦,我们的青春在拼搏中闪光。”这首歌,是当年我们苍南音乐届的泰斗级人物,已经仙逝的音乐老师方建悦老先生谱曲填词的,其旋律豪迈激越而清新优美,每当学校有什么重大活动是在同学们中传唱。
“莘莘学子济济融融”,“攀登科学的高峰”,“青春在拼搏中闪光”,也许有点过于夸张和豪迈了。但记忆中金鸡岩畔的青葱的岁月,光阴的故事,拼搏的豪情,成长的点滴,闪光的青春,师生的情谊,却在我的眼前不时的摇曳,魂牵梦萦。
岁月缝花,时光煮雨。三十五年前,正是改革开放的前期物质条件还是比较艰苦时代;那个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我们这些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在一起度过了最纯洁,最浪漫,最天真无邪的美好中学岁月。难以忘记的金鸡岩下的求学生活,那时没有过多的课业负担,也没有过于激烈的学习竞争;那时《少林寺》《木棉袈裟》之类的武侠电影在热映,金庸的《射雕英雄传》、梁羽生的《白发魔女传》武侠小说系列在我们同学中热传。晚自习时我们常常一起踩着金鸡岩翻过与之仅有半米之隔的围墙,偷偷出去混迹电影院看国产武打电影,到录像厅看《英雄本色》之类的香港电影是经常的事,即使有些胆小的同学,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男同学在偷偷的看武侠小说,女同学在看琼瑶的爱情小说。那时只觉得香港的黑帮片很好看,我们常常几个人在一起交流精彩的镜头,常常是黑帮老大从监狱里放出来,从此改邪归正,屡受挑衅,就是忍辱负重,决不出手;直到亲人遇害,终于“大哥出马,血洗前仇”。尤其是一米八三的周润发,一袭黑色风衣,头发梳得流油,嘴里咬着一根香烟,面对着他人的枪口,依旧不慌不忙,常常把烟嘴吐到别人脸上,然后高高跳起,从长筒马靴里拔出两支枪,杀得天昏地暗。至今犹记得《英雄本色》的小马哥,还有梅艳芳用白丝巾裹住头发,一袭长裙,飘飘蝶动,简直明艳不可方物。
那时,我们谈笑间还特别迷恋电影中的主题曲,特别喜欢唱,常常省吃俭用去校门口买那些五分钱一张油印的歌词,对着歌词忘情地放歌一路,我对歌词有一种天然的喜欢,那时我记得很多的歌词,这也加深了我对现代诗歌的喜爱,尤其是北岛和顾城的朦胧诗的喜爱,我至今会背诵北岛的《回答》,顾城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之类的长诗;那时还莫名的喜欢《木棉袈裟》主题曲:“难说我无情,难怪你伤心,难得三生有幸,难忘一往情深。不断须断该断,不尽须尽该尽,不了须了该了,不分须分该分,情,耽误锦绣前程。轻舟流水同行,相依相知相亲,何必当初相识,你我原本是路人。不断须断该断,不尽须尽该尽,不了须了该了,不分须分该分。情,耽误锦绣前程。茫茫天涯路,处处是浮云,只因辛劳伴我,何苦枉自痴情。不断须断该断,不尽须尽该尽,不了须了该了,不分须分该分,情,耽误锦绣前程。”不知为何,那时,我们常常会唱的眼角湿润,也许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吧,也许这样的青葱岁月,就是属于多愁善感的吧。
我们的课余生活就是在金鸡岩下谈论这些武侠英雄,并偷偷模仿电影中的武术招式过上几招,比试俯卧撑多少,鲤鱼打挺谁厉害,并攀上摇摇欲坠却稳如磐石的金鸡岩,或逃课翻过围墙,爬上球山,在山顶的群乐亭里来个什么“华山论剑”。这种逃课那时经常的事情,尤其是音乐、美术、动植物课之类,那时老师也很好,即使给抓住了,也不会那么的“灭绝师太”,他们个个个性鲜明,才华横溢,虔诚教育,或温文尔雅,或威严静穆,或文质彬彬,或和蔼可亲;在课堂上,他们风格迥异,或飘逸灵动,或循循善诱,或幽默风趣,或口若悬河,或洒脱不羁,或春风化雨,给我们中学生活带来了美妙的感受,美好的回忆。那年,刚刚大学毕业的韩定仓老师常常一身蓝色的中山装,一手飘逸雅致的粉笔字,课余之际常常给我们拉小提琴,是我们男同学的偶像,女同学的梦中白马王子。初三时我的班主任侯庆秋老师,他思维敏捷,才华横溢,声音磁润,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吸引力,数学课上得和语文课那样富有诗意,记忆中,文弱书生般的他,却特别喜欢看武侠小说,在当时我们的心里一如金庸笔下《倚天屠龙记》中的“昆仑三圣”何足道;还有最让我难忘和感激的是他的班队课,他没有空洞的说教,常常是拿一本《读者》给我朗读文章,那一篇篇心灵鸡汤,给我这个农村野蛮生长起来的孩子,带来了精神的滋养;还有拥有一手飞镖绝技“小李飞刀”般的庄戴宝老师,只要我们上课一打瞌睡,总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马上有他的以粉笔为武器的庄氏飞刀不偏不倚落到我们头上;缪胜福老师,作为一个体育老师,当年年轻帅气潇洒倜傥的他,练就一身“如来神掌”,只要在体育课里稍有懈怠,自行其事,马上有他的如来神掌袭来,让我们心惊肉跳,噤若寒蝉,而又醍醐灌顶,豁然顿悟,哪怕千米长跑,跑得血枯气竭,也要慢下脚步,给我们打下良好的身体素质,今天想来,我现在能够参加马拉松比赛,应该感谢他当年体育课上的严格要求,认真训练。
最让我们记忆深刻的还有高中的语文老师当时已六十多岁的黄炳武老先生,他知识渊博,古文学造诣深厚,是一个古诗词专家,会写古诗词和小说,上课感情极为投入,常常声情并茂地给我们吟唱古诗词,朗诵古文。记得他给我们朗诵一次归有光《项脊轩志》一文时,尤其是读到文中的最后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那长长的拖音,颤颤的抖音,读得凄婉动人,他那时还眼角湿润,有点潸然而欲泪下。他的课堂可谓不言情而情无限,言有尽而意无穷,其情之真,其意之切,无不为之动容,实乃大师风范。当时我并不很理解老师对这句话独特感悟,在我看来不过是说明妻子去世多年以后,丈夫对他依旧怀念,后来我知道了黄先生是离乡背井,孤苦一人,寄居宜山,终于有些懂了,原来一个人悲伤到深处,常常会心空无一物,一花一木都会煞人的。他的朗诵时动人的情感和讲课美好的姿身,至今深深的影响着我现在的语文教学,课堂上至今还有他当年的余韵,无形中幻化成我独特的教学风格。还有给我上几何课的长着浓密胡须的“板刷”杨宗盛老师,他在黑板上随手一画,画出的圆和直线,比圆规和直尺画出的线条还要圆,还要直,让我们感叹佩服不已。此外还有羞涩内敛的施成聪老师,在美术课上给我们讲故事的陈思含老师,温婉慈爱爱生如子的梁爱香老师,循循善诱威而不严的郑思立老师,流风倜傥风度翩翩的吴春相老师,终日含笑平易近人的徐启门老师,幽默风趣纵谈古今的徐启门老师,温文尔雅的吴经玉老师,仁心温厚的音乐大师方建悦老师,和蔼可亲温柔善良的倪秋霞老师,有点迂腐善良和蔼可亲的孙玉璋老师等等,都给我们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教育是唤醒每一个人生命的春天,开悟每一个人蒙尘的心灵,润泽每一个人薄凉的灵魂之事业,葱茏着诗意,漫溢着温情;现在想来,能在最青春的年华,遇见一片有教养情怀,教育理想,教育诗意,教育智慧的老师,是何其的幸运和幸福。
难忘的还有金鸡岩畔的晨练和夜跑,那时的跑道不是现在的塑胶跑道,而是泥沙铺聚而成的跑道,凹凸不平颠簸难跑,但我们当年金鸡岩下晨练夜跑年少奔跑的姿身却永铭脑海。尤其对于我这些在农村野蛮生长的少年,奔跑本身就是生命的常态,每天跑着上学,跑着回家。只是没有把奔跑作为一种运动的意识,但初三那年的一次运动会上,当时学校的副书记郑思立老师在教工一千五百米比赛上奔跑的情景给了我刻骨铭心的记忆,个子矮矮瘦瘦的郑老师,在学校那么多老师中脱颖而出,在我们欢呼加油中越跑越快,最终跑了冠军,让我好像突然间更喜欢上了跑步。那年少时仰慕的一瞥,给了我巨大的精神感召,埋下了渴望奔跑能量和种子。那一年,在初三读书极差的我,因为一次打架事件的刺激,在母亲的开导之下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发愤图强卧薪尝胆般的学习,那半年的学习基本上每天晚上只睡三个小时,经过一番寒砌骨,终于迎来梅花扑鼻香,初中毕业时以良好的成绩考上了高中;但也因此耗尽了我的体力和精力,心力交瘁,身体已被压垮,心理已然压抑,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人处于一种抑郁状态,多病的身体,焦虑的情绪,压抑的心情,迷失的自我,整个人一如一颗被推离正常轨道的星球,漂浮于茫然无垠的太空,没有重心,也没有方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些什么,看不清过去,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有时连希望也没有。为了排解内心的压力压抑和郁闷,我只能晚上一个人在操场上一圈又一圈的没命的奔跑着,以此宣泄消逝内心的痛苦,那时,仿佛只有在跑道上才能找到自己,发现自己的存在。后来在一次体育课的1000米测试中,郁闷的我在发疯中发狂的没命的跑着,把一个个体育高手远远的甩在身后,让同学和体育老师刮目相看,尤其是陈辉煌老师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此后,竟然要我参加学校的田径队和篮球队,当然体弱多病没有运动细胞的我,深知自己不是体育的料子,也就婉言拒绝了;但奔跑的种子和力量,一如阿甘在摆脱讨论同伴的追打中,奔跑的潜质被激发和觉醒了,此后一跑就是断断续续三十多年,让我今天能奔跑于马拉松的赛场上。那是一段年少轻狂尊崇体育的年代,记得学校里的田径队的同学特别令我们羡慕,看着他们在操场上奔跑的姿身,跳高场上飞跃的姿影,还有休息期间有热热的麦乳精热汤喝喝,都让我们这些体育白痴的同学神往,垂涎欲滴,记得当时田径队里的毛协群、梁素琴、郑淑娟等同学,都是我们的男神和女神。
“严谨认真,求实刻苦。”这是我们当年求学时宜山中学的校训,它展现了“勤慎朴实,自强不息”的那一代宜中人的精神特质和风貌。那时的我们,在看武侠,追琼瑶,混影厅,偷饭盒,打群架,写情书,考试作弊等种种顽劣之余,也是发愤苦读的,我们那一届的学霸特别多,像吴志锐、陈云奔、杨礼文等同学,在我眼里都是神一样的存在,学习的偶像。在他们的带动下,我们这一届的同学学习特别努力,记得那时我是住校的,每当期中期末考试,我们都是通宵达旦的学习,很多同学在寝室里打着手电筒在挑灯夜战,为了逃避值日老师的检查,常常是同学们轮流在门口放哨。那时我们的寝室是在校门口厕所旁的一个大教室改用过来的,和我邻床的孙安梭、林长政同学,他们两个人牛高马大,体格健壮,常常凌晨一两点拉我起来,到教室里点亮蜡烛,挑灯夜战到天亮,结果我累成死狗一般,上课经常趴着睡觉,经常遭受老师们的“小李飞刀”和“如来神掌”。那个我读书不认真,成绩不好,直到初三才突然顿悟,要发愤学习,可怎么学又迷茫无所适从,我就看着班里的学霸杨小畅和杨礼文等一些同学,他们怎么学,我就怎么学,他们抄英语课文,我也抄课文。记忆最深刻的是学英语,那时我英语从来都是不及格的,音标又不懂,读的都是哑巴英语,都是用汉语给英语单词做标记,如“face”念为“会死”,“boss”念为“包死”等等,就这样念着哑巴英语,抄着英语课文,居然把英语读成了,不断进步,有一次居然考了88分,英语老师不相信,居然把我叫过去批评了一通,说我偷看的太厉害了,好在我后来越考越好,中考时居然考了96分,终于洗刷了自己的“清白”。到现在,我非常感谢杨礼文同学,他给了我慷慨无私的帮助,常常让我跟他一起做各门功课的《习题精编》,在他的带动下,我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磨炼出坚强的学习意志,各门功课都在不断进步,让我在自己以后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受益匪浅。教育是一种慢的心灵的艺术,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促成人性的觉醒,使人彻悟人生,使混浊的人生变得清澈,使沉睡的智慧得到觉醒,从而逐步走向追求有价值的人生的理想境界,达到顿悟灵魂,感化生命。现在想来,偶像的引领,榜样的力量,是多么的重要。
时光静寂,岁月轻柔,卅年一瞬,生命如歌。三十多年我们这样走过,三十多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三十多年人在旅途风雨兼程。自那年初夏一别,虽然我们天各一方,分散四周,荏苒不觉天命年,可同窗多年的友谊却深深地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底。曾经校园里的诸多美好的记忆总会时时在眼前摇曳,看着多年前发黄的毕业照会感叹昔日的青春韶华已逝;可我们失去的只是青涩的青春,收获的是永恒的记忆和再次遇见的美好。金鸡岩之于宜中人,一如未名湖之与北大人,清华园之与清华人,不单是一处风景,一个校园建筑,更是一种文化的象征,宜中精神的符号,已深深的烙在每一个老宜中人灵魂深处,刻在他们的骨子里,流淌在他们的血液中,魂牵而梦萦,成为宜中老一代学子最后的记忆,也是江南垟老一代学子共同的记忆。
岁月缝花,光阴流转。我想,金鸡岩畔,多少青春的记忆还将会继续传唱,也许所有的一切终将会离我们远去,但金鸡岩畔光阴的故事会永远留存在我们心底。愿少年,严谨认真,求实刻苦,乘风破浪,青春在拼搏中闪光,他日毋忘化雨功。
来源:宜山发布,文:薛思雪
编辑: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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