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创造营舞台上表演的张远、马雪阳
《创造营2019》播出后,M.I.C.男团的哥儿几个在微信群里聊了一会儿。他们之所以关注到节目,是因为有两位老相识,张远、高瀚宇成了营里的踢馆选手。
在这档甄选新晋国民男团的节目中,在一水二十出头,甚至仅十几岁的年轻训练生之间,三十三岁的张远和三十岁的高瀚宇仿若异类。他们“高龄”参赛的底气,源于他们曾分别是出道多年的男团至上励合、HIT-5的成员,舞台经验丰富。而这两位参赛的原因则都是:团散了,但个人的舞台梦未灭。
高瀚宇、张远
有勇气,可敬。是M.I.C.对张远、高瀚宇的评价。比他们幸运的是,M.I.C.至今没有解散。但娱乐圈风云变幻,在被各式年轻男团攻占市场的当下,除了铁杆老粉,更多95后,00后的追星一族几乎不知M.I.C.的存在。
从2008年HIT-5、至上励合前后脚出道,到M.I.C.于2010年正式宣布成立,这三支队伍算是中国男团的开创者。但曾势要创立国组新时代的他们为何纷纷“哑火”?
在娱理工作室和一手打造了至上励合的资深业内人士司捷,M.I.C.队长王一浩,以及前HIT-5成员高瀚宇交流中,我们深切感受到了那个男团时代的忙与盲。
M.I.C.旧照
四分五裂的初代团
《创造营2019》刚筹备时,司捷在和张远的一次聊天中提到了这个项目,他清楚张远这几年来对团体和舞台的“意难平”,便鼓励他来试试看。高瀚宇则是在去年看到《创造101》美轮美奂的舞台后,便动了找机会上男团节目的心思,而这两年他更为人认知的身份,是“演员”高瀚宇。
最终,节目组把他们和另两位前男团成员凑成了一支前辈踢馆队,踢馆已晋级的最优训练生。
为了亮相时那首几分钟的《追梦赤子心》,张远、高瀚宇他们闷在练习室足足排了近一个月时间,而高瀚宇的个人节目则从去年就开始准备了。许久没回归舞台,高瀚宇表示自己的胳膊、腿起初已不适应练习强度,一度力不从心。他调侃自己是“倔强的老人家”。
尽管牟足劲儿尽力表现了,但高瀚宇还是落败于单人battle环节。他承认自己很受挫。最近,有另一个音乐节目想邀高瀚宇参加,但他觉得自己暂时没那个勇气了,“我为《创造营》准备的时间已经很多了,结果上去就被干掉…也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在和周震南的PK中,高瀚宇被淘汰
对于目前一路晋级的张远,颇有私交的王一浩祝福:“我们都是队长,我知道他之前‘失去’队伍那段时间很难过。现在看他能再有舞台,很替他开心。”
王一浩透露,这两年几档男团节目也接触过他们,但他觉得就M.I.C.目前来说,形象已不如男孩们年轻, “其实M.I.C.特点是五个人都是创作型,现在内地团几乎也没有能写出我们那样歌的。既然这样,我们不如踏实把自己的音乐标杆立住。上节目对我们这个没散的团来说,没太大优势。不过是多一些话题。”
M.I.C.
2012年,李茂突然宣布退出至上励合。之后几年,随着韩籍成员金恩圣入伍又赶上限韩,另一位成员刘洲成频爆负面新闻后,至上励合尽管没有官宣解散,但也差不多算名存实亡了。
至上励合
无独有偶,2013年HIT-5队长郭子渝也宣布退团。他在面对采访时称退团是经纪公司的决定。具体发生了什么,相关人士也不愿多谈。
在郭子渝退出之后,HIT-5大概维持了一年活动期。高瀚宇还记得团体最后一次舞台是一个拼盘演唱会。当时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会是HIT-5最后一次登台。但他明显感受到的是,那段期间,大家已各有想法,自然而然地,有的就去演戏了,有的要去结婚了,有的跟公司解了约,“公司也没明确说解散,但大家就爱咋咋样了。”
HIT-5
也是在2013年后的一两年,因公司内部历经动荡,M.I.C.几近无公开活动。
再出现,团员肖顺尧、檀健次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影视领域,参演了《军师联盟》《虎啸龙吟》等多部影视剧。王一浩、池约翰、赵泳鑫三人则陆续发过几张单曲,但单曲反响不大。
张远在《创造营》舞台上讲过一句话,大意是初代男团很多人都生在了被错过的时代,“我们心里特别清楚,过去我们从没真正迎来属于团体的环境和舞台。”
张远参加节目的旧照
摸石头过河
当时任太合麦田副总裁的张璐第一次在董事会上提到要打造一支中国男团时,超过一半的股东都抛出了反对意见。
2006年左右,正是太合麦田垄断内地音乐市场半壁江山之时。彼时,太合麦田合作着沙宝亮、黄征、李宇春、朴树、老狼、高晓松等艺人。这些艺人在业内拥有稳定口碑,且为公司带来不错利益。股东不明白,有何理由要颠覆性地搞一支蹦蹦跳跳的男团出来?尤其是内地此前并无偶像男团先例,吃这块“螃蟹肉”无疑是冒险的。
但经常往返日韩,和当地娱乐公司做交流的张璐却觉得,既然别国男团层出不穷,为何我们自己不能培养一支本土天团?顶着压力,张璐集结大量国外成功案例做成方案,一个个去游说股东,费尽周折,敲下项目。
尽管是从日韩团的发展汲取的灵感,但太合麦田确立项目后,首先确定的是:不走日韩风,避免有相似之嫌。从前期培训开始,公司就请来美籍老师走更为先锋的欧美路线,其中不乏布兰妮环球演唱会的舞蹈总监和MJ的御用编舞大师。和如今选秀海选相似,当时太麦在全国范围内先是面试了2万多名学生,最终筛选出20多个男生送去北京某郊区开始了封闭式训练。
M.I.C.
回想起那段训练的日子,M.I.C.队长王一浩称简直不堪回首。
为了磨练训练生们的意志,公司除了没收大家的手机、电脑,断绝他们和外界的所有联系之外,20多个男孩每天清晨六点就要出去跑步,之后便是三个小时的声乐课。下午又接着三小时集体Hiphop课。大课上完,每人还有单独的小课,分学Popping,Breaking等等,每天平均下来要训练上11个小时。
让男孩们感到最心惊胆战的是,有时凌晨两三点正在睡觉,突然会来一堆工作人员把所有人叫醒,去到某间玻璃房进行临时测评。这就要求每个人必须要有准备好的节目,随时进入揪出来就可以上台的状态。“如果你当晚测评总分是最低的,工作人员就会给你半个小时时间,直接卷铺盖走人。也就是淘汰。”
为了培养团魂,老师也常把男孩们分成AB两组。A组倒立,B组就负重跑。但凡B组偷懒跑得慢,A组同学就会倒立到脑充血。为了兄弟,男孩们也只能加劲猛冲。
M.I.C.
那会儿在太合麦田做企宣的TATA向我们透露,对于M.I.C.,内部曾有过一个未公开的方案,原本是想把他们叫做“太麦男孩团”。只因当时最红的是西城男孩,所以“太麦男孩团”的定位就是唱功匹配西城,但是西城不会跳,这个团还要比他们要跳得好。
当时,太合麦田的掌门人宋柯曾放出豪言,认定他们会成为中国最棒的男团。但原定四个月训练后就出道的这支组合,却因公司总觉得他们未达到一定水准,所以把培训期不断延长,最后延至将近四年的时间。
四年后,当公司对剩下的王一浩、赵泳鑫、檀健次、池约翰、肖顺尧宣布终于可以出道时,王一浩笑说:“我们当下都没什么反应了,真的练太久了。”
M.I.C.
和太合麦田副总裁同有男团梦的还有曾在SM中国部做了五年组合的司捷。
众所周知,韩国三大娱乐巨头公司之一的SM本就以做团见长,早有H.O.T人气一时无两二。自2004年起,由SM打造的东方神起更在亚洲乃至世界范围引发狂热追捧。司捷自知男团形式在中国有市场。2007年加入天娱后,恰逢第一届《快乐男声》举办,眼见有那么多国内好苗子齐聚于此,司捷组男团的念头愈发强烈。
和张璐一样,在向公司提案时,司捷同样遇挫。尽管《快乐男声》选手多,但按天娱规划,人气最高的13强势必要独立打造。就算做团,也只能去300强里找人。公司意思很明显,他们并不看好男团计划。再直白一点,用300强选手组团试水,就算做砸了,对公司影响也不大。
07《快乐男声》13强
司捷一度顾虑:“这个范围对我难度很大。毕竟是人气的年代,又不把最有人气的选手给我…”但出于执念,他还是三顾茅庐,说动了当时进了13强的张远。
除张远外,他又选来了07“快男”全国14名刘洲成,全国21名李茂,成都赛区10强马雪阳和韩国人金恩圣。这几个在司捷看来个性鲜明的人组成了一支团队,之后又前往韩国进行了半年培训。
因公司不看好,当时至上励合赴韩培训的财力物力均是司捷想办法解决。他直言,以前接触过那么久的团体,自己当然知道半年培训期对一支优秀男团来说远远不够,“但现实中我只有这半年的时间。本来钱就是花了别人的,我无法控制,还是要在有限时间里把事情做出来。”
至上励合
也是在那前后,2005年成立的天浩盛世公司展开了为期两年的男团培训,通过各种途径找来了几位外形高大帅气的男生进行秘密训练,高瀚宇是最后一个加入训练队的。
在他刚进公司三个月后,由他和郭子渝、杨帆、段黄巍、董玉峰组成的HIT-5就直接通过发布会出道了。
HIT-5团名意为“5 handsome idol teenagers”,当时宣传通稿上给他们打出的抬头是“中国第一偶像男团”。高瀚宇有点懵:“就感觉是被安排着走的。不知未来什么样。”
HIT-5
风光一时
按时间线缕下来,M.I.C.算是于2006年最早启动训练的男团,但因培训四年,在此期间,HIT-5和至上励合先后在2008年10月出道。
高瀚宇回忆,HIT-5初期算是顺遂,刚出道一礼拜就去了国内最红综艺《快乐大本营》,知名度渐起。当年内地市场上音乐节目也不少,《同一首歌》《音乐集结号》《节节高升》…他们在那段时间内活动不少,一个月一两场商演,还有各种通告。
至于说到HIT-5吸粉特质?高瀚宇半开玩笑表示:我们团体当时就是耍帅吧。因为我们组合有好几个长得超帅的,就有很多人喜欢高颜值。”事实上,在当年校内网正夯之时,HIT-5几名成员本就是先红于校内网的“人气之星”,照片常被转载分享于“校内相册”,其中有一位团员之所以被公司看到,就是通过校内传播。
出道之后,HIT-5的主要网络宣传途径也是校内、天涯等地,会有人在上面发他们的歌、照片传播。如今听起来,他们似乎更偏向于“网红”。
HIT-5
至上励合的走红比HIT-5相对滞后一些。在推出第一波主打歌《降临》的前四个月,他们的韩式包装、歌曲调性及MV风格陷入了“抄袭”韩团东方神起质疑。直到第二波主打歌《棉花糖》释出后,才突然火的一塌糊涂。
遥想当年盛况,让司捷印象深刻的是,《棉花糖》推出后不久,至上励合去到乌鲁木齐做签售,在那个娱乐产业不算发达的城市,那场签售会竟足足来了上千人。
之后那波宣传整整跑了半年没歇过,以至于团员演出服穿烂了都没时间换新衣。最夸张时,一个月内至上励合跑了22场商演。“30天有22天商演,你想想那是什么概念?”
至上励合
在至上励合发行了两张专辑后的2010年,M.I.C.终于举办了他们出道发布会。
对于当天发布会的细节,王一浩已想不太起来,他只记得活动结束后在后台,哥儿五个打开香槟,互相看看,彼此点了点头,“当时我们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我们都是想要冲出亚洲的,那时候我们的状态非常好。”
不同于HIT-5、至上励合颇具韩味的调性,M.I.C.的美式流行风格鲜明。譬如第一张作品主打歌是舞曲,旨在展示其跳舞实力,另有RAP,阿卡贝拉等难度颇高的新鲜作品。
因音乐水准颇高,M.I.C.初出道就备受业内前辈肯定。犹记当时的国民组合代表羽泉就曾多次力挺该团。甚至曾在某次颁奖礼上,羽泉公开表示M.I.C.是内地唯一能干掉韩国团的团体。
M.I.C.
最辉煌时,他们曾代表内地参加香港亚洲流行音乐节,在七个国家及地区多个组合参与角逐的音乐类比赛上,M.I.C.捧走了四个奖项中的三个。
除了实力不错,M.I.C.配套宣传亦砸血本。当时辐射最广的流行音乐电台,太合麦田均投了广告,另外还推出系列漫画,类似漫画版团综,记载的是他们之前被培训四年期间的故事。
不算培训四年投入费用,仅从M.I.C.出道开始,太合麦田就投了千万资金。TATA透露,M.I.C.刚出道的宣传费比公司其他艺人的宣传费几乎多出一个零。Rock Star加上漫画二次元设定, M.I.C.也拥有了一波铁粉。
现在想来,让王一浩最感动的一次舞台是2012年12月28日出道两周年演唱会。“那天还下了雪,我们是国内组合第一个在工体馆开唱的。我记得有一张照片是从我们五个人背面拍的。观众都在下面,我们面对他们,然后追光撒在我们身上…我现在一说到演唱会,脑海里就是那个画面。挺美好的。”
让王一浩最感动的一次舞台
危机四伏
纵然从实力上讲,M.I.C.被认定为国组的“天花板”,但粉丝心疼又无奈地给爱豆还起了另一个绰号“小糊团”。主要是指他们人气从未达到过TOP,不如至上励合“出圈儿”。
确实,即便音乐品质不错,公司再投钱做广告,M.I.C.一直没有一首传播度高的爆款歌曲,反观至上励合的《棉花糖》没花什么宣传费就红遍大江南北。
主推《棉花糖》是司捷有意为之。按他想法:“我们以前听团体歌曲,就是听《青苹果乐园》《红蜻蜓》,流行的歌曲就是要接地气,这是永远不变的。 所以尽管至上励合每张专辑第一首主打歌各有侧重,走酷炫风、中国风…但每次第二波主打歌永远是接地气儿。前三张里的《棉花糖》《繁星》《咬耳朵》其实就是告诉大家,我们懂你们喜欢什么,所以我们给你们唱。”
至上励合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理解。试看近几年诸多男团走红逻辑,实则是挂靠能展现团员真实、无距离面向的真人秀先圈来一波性格粉,观众被“人”吸引后,继而关注到他们的团体和音乐。而在那个没有真人秀串联情感的年代,音乐则是唯一和观众“通地气儿”的途径,如果音乐再一味高冷,大众就是get不到团的魅力。
王一浩对此深有感触:“尤其到了 13、14年中期的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音乐做的很前卫,这两年流行的嘻哈、电音我们当年都在做了。那时候身边人对我们期盼都很大,感觉我们马上要够到那个‘点’。但我们的作品再用心,前提是我们没有坐拥一定量的粉丝,没很大热度,相应的,不管是品牌活动方还是电视台,他觉得你的量没有达到某个数据,慢慢也就不请了。”“到后期我们可能发现更多的是自身的问题,也在考虑是不是音乐上太自我了?”
M.I.C.的作品
不过另一面,尽管至上励合有广泛认知度,但走的却是黑红路线。
首先在当时极大势的韩团粉丝看来,他们从第一张专辑起就被扣上了疑似模仿东方神起的帽子,这是“原罪”。《棉花糖》实红,但在更多路人眼中,“俗”又是它的另个标签,显得整个男团的气质不那么“高级”。
但又因为《棉花糖》的成功,之后的至上励合尽管延续了口水歌的DNA,但在传唱度上很难再超越这首,久而久之大家对团体期待度也下降了。
HIT-5团员出道大半年后的状态则已是越发迷茫。
毕竟只是喜欢唱歌或长得帅就入了团的男孩,高瀚宇坦言:“一开始公司说该发片了就发片,该活动就活动,我们就只是凭感觉走。专业上我们几个也不太懂,都是听公司灌输,也缺少创造力…直到现在,我原创我也不会。”
即便在还有专辑发时,高瀚宇也常感到空落落的:“我们最大的遗憾就是始终没有找到属于我们的定位,没有清晰的规划。所以我们都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发片的时候会有训练,但如果不是宣传期,大家爱干嘛干嘛,就放养我们了。”
图片源自微博@高瀚宇KD
除了自身问题,外部环境问题也愈发严峻。
张远在《创造营》里表达的几次赴外演出交流能明显感受到国内外体系差距,以及他的直言“国内没有男团肥沃土壤”,都让王一浩感同身受:“当时只有哈韩哈日的人才知道组合是什么。对于更多中国观众来说,他们会觉得组合就是乐队。不会觉得那是拥有一身技能的几个人组合在一起的一个团体,大家是没有概念。”
即便《棉花糖》火爆如至上励合,但在司捷看来:“当时整个乐坛大环境还是属于选秀的,他们是火,但男团对比乐坛的话就是在一个很小众市场里的火爆,我们仅有的这三两个组合蹦哒,也竞争不起来。”
此外做偶像十分“烧钱”,但除了M.I.C.投入大,其他平台还是不重视男团。高瀚宇表示公司是会‘画饼’,告诉他们会合作谁,但后来几乎没有实现,“后来有时就应付过来几首歌。”
司捷算了一下,从至上励合出道到他离职的2012年,至上励合为公司起码创收了三四千万,但公司用于打造他们的总投入也就小七位数,“在就给我这么点钱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再做更高级?尽力了。虽然至上励合当时算是公司里一股能赚钱的势力,但公司几十组股势力呢,资源不倾斜男团,我们真的是在夹缝中生存。”
至上励合
此后,随着2012年由SM打造的EXO出道,13年之后EXO-M以及TFBOYS等组合的国内爆红,对初代国组无疑又是一波冲击,造成了他们生存空间更为狭小。
内外夹击且无从突破情况下,三支团队均发生了一些变化:至上励合、HIT-5两团名存实亡,MIC退出大众视野。
正如有粉丝感慨,他们就像是中国偶像市场新课改后的第一批学生,老师不知如何教,学生不知怎么做,市场也没有完全准备好,遗憾成了男团产业的“垫脚石”。
图源微博@TFBOYS组合
死磕到底或转道重生
近年来,男团综艺的兴盛让男团开创者们颇感欣慰。尽管对“男团时代是否真正到来”这个问题持保留态度,但司捷觉得:“毕竟现在主流平台以及大资本都在Focus这个东西,那就有希望。”
王一浩则表示:“现在很多人因为看综艺而喜欢上内地男团,这很好。但我也希望通过时间的积累,大家不仅看的是选手的帅气有趣,更能关注到一个团队真正内在的,能引领潮流的实力。我觉得不仅参加节目的人需要成长,观众也需要成长。”
图源微博@UNINE官博
聊天最后,我们问几位初代团成员:“你们自己还执着于男团这件事吗?”
高瀚宇沉默一会儿:“不是说执着不执着,我觉得男团这个事我经历过了,确实我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过了这个劲了。男团对我来说是一个回忆,深深放在心里就好了。”
王一浩没犹豫: “虽然大家现在各有工作偏重,但我们内部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今年我们也想出团体音乐作品,至少用音乐让我们粉丝知道我们是依然存在的。”王一浩坦言,至今, M.I.C.五个人对做“最强男团”这件事仍热血未凉。“但我们目前还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具体是什么机会?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M.I.C.
听说点一下你会更好看
1、头条易读遵循行业规范,任何转载的稿件都会明确标注作者和来源;
2、本文内容来自“新浪娱乐”微信公众号,文章版权归新浪娱乐公众号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