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做一个这么无聊的封面
撰文 | 梁静怡
编辑 | 王 晓
“神感到无聊,所以创造了人类。亚当因独处而无聊,故而夏娃被创造出来。从那时起,无聊就进入了人类社会。”
——《非此即彼》(Either-Or)克尔凯郭尔
无聊至死。
1972年的初夏,时而暖煦的阳光,温柔的海浪轻抚着西班牙海滨小镇卡斯特尔德费尔斯。此时在当地一座小旅馆里,曾出演过《月亮与六便士》的英国演员乔治·桑德斯吞下了五瓶安眠药,永久地睡去。他留下了一张字条:
“亲爱的世界,我要离开了,因为实在太过无聊…… ”
桑德斯并不是唯一把无聊和死亡连接在一起的人。2010年的《国际流行病学杂志》中,两位心理学家对7500多名伦敦公务员进行问卷调查并追踪,得出结论——越无聊的人越可能早逝,尽管无聊本身并不致命,但预示着身体或心理状况欠佳。
可时至今日,“无聊”成了现代社会的某种流行。大言不惭点儿说,成了现代人类的底色。
王村村:我在无聊这个领域有天赋
撰文 | 王一博
编辑 | 王 晓
如果一头猪想飞起来,它需要多少只气球?
27岁的王村村试图为猪实现这个梦想。他在重庆的山头上找了一块草坪,在附近农家买了一头160斤左右的猪,又请来70多位学生,每三四个人负责一个氦气罐打气球。4个小时后,他们充了一两万只氦气球,绑在一起,系在那头猪的身上,然后——
即将离地的时候,猪跑了。
代替猪站在一两万只气球底下的,是王村村。他弯着腰,努力保持重心向下,气喘吁吁地对着镜头说:“我拉不动了,快点来(帮忙)。”
事情的结果显然和王村村之前的设想不大一样。在他的想象中,这本该是件浪漫的事。可到最后,“周围人都在看你的时候,你整个感觉,就像你和猪结了一个婚”。
时隔一年多,坐在本刊记者对面的王村村再次回忆起那个场景,摇头笑了:“有一瞬间觉得我是世界上最牛逼的小朋友。”
这条让猪差点飞起来的视频,在微博上收获了135万点击量,4600多个点赞。弹幕上,不时蹦出来“超浪漫”,或是“无聊至极”。如今的王村村已经是坐拥近350万粉丝的微博大V。但依然很难给他的身份下定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是网红,是视频博主,也是一个在卫生间种水稻、给石榴籽选美的人。
当然,有一个总结一定不会错:王村村,一个无聊的人。
看,这帮无聊的科学怪人
手工耿:我就是一个焊工
苏格兰有座桥,几百只狗在那里排队自杀
撰文 | Ceylan Yeginsu
编辑 | 朱 炜
“世界真奇怪”栏目里,有奇思妙想,对抗无聊和庸常;也有魔幻奇遇,沉浮于命运洪流。
“我以为它死定了。” 再次描述起三年前的那一刻,洛蒂·麦金农已经恢复了平静——当时,她和她的边境牧羊犬邦妮正在苏格兰敦巴顿的奥弗顿桥上散步。
“我们一走近桥头,邦妮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麦金农说,“一开始它愣在那里,但后来它好像被某种奇怪的能量附体,奔跑着从栏杆上跳下去。”
一条狗被邪恶力量迷惑,从桥上跳下去?听起来像是十八线编剧写的荒诞剧本。但是苏格兰人坚持认为,自1950年代以来,已经有数百只狗在经过这座哥特式石桥时,突然发狂,从桥上跳下去,摔向桥下布满崎岖岩石的山谷深处,麦金农的狗正是其中之一。
当地研究人员估计,已有300多只狗从桥上跳了下去,未经证实的小报则说有600只;据说至少有50只狗因此殒命。
这条横跨在50英尺峡谷上的百年老桥,成为了敦巴顿市民口中的“狗自杀桥”。
梁武帝:不当皇上当和尚
撰文 | 徐鹏霖
编辑 | 李 莎
“不正经本纪”栏目以中国历代王朝皇帝们的轶事、宫斗八卦,来与君品评历史或高光,或诡谲,或荒诞,亦或令人扼腕的片刻。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杜牧这首诗,再现了南北朝时期佛教在中国的兴盛。这种兴盛也与一位皇帝——梁武帝萧衍(公元464年—549年)密切相关。萧衍在位时大兴寺院,他本人更是多次出家当和尚。
作为南梁开国皇帝兼一名虔诚的佛教徒,萧衍在位初期,可谓勤于政务。不分春夏秋冬,总是五更天起床,批改公文奏章。而在生活方面,更是“日止一食,膳无鲜腴,惟豆羹粝食而已……身衣布衣”。
近代著名历史学家钱穆称其“俭过汉文,勤如王莽”。萧衍在位的四十八年,南朝出现了一段持续时间最长、经济文化最繁盛的时期,被称为“文物之盛,独美于兹”的“天监之治”。如此勤政的皇帝,梁朝人民应该安居乐业才对,但恰恰相反,在他执政中后期,梁朝可以说是“人人厌苦,家家思乱”。
梁武帝为何晚节不保,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怪作家》:文学界的娱乐八卦周刊
撰文 | 杨建伟
编辑 | 沈佳音
“十天读书会”:至乐不如读书,十天一本好书,让时光不虚度 。
1858年夏天,大仲马去俄国参加一场婚礼。婚礼结束后,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来考察东欧,最后停留在了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这时,他那有着特殊颜色的蓝色大页纸用完了,而他遍寻第比利斯的文具店都找不着这种颜色的纸,只好失望而归。数十年来,大仲马只用这种蓝色纸写作,而这时他不得不改用一种奶油色的纸来书写,这让他觉得纸张颜色的变化对他的写作产生了消极影响。
大仲马对颜色有着严格的要求:黄色纸张拿来写诗、粉色纸张拿了写文章,蓝色纸张则拿来写小说。像大仲马这样对颜色要求极其“严格”的作家还有弗吉尼亚·伍尔夫。她偏爱紫色,拿紫墨水书写绝大部分的书信、小说等。
有着怪癖的大仲马与伍尔夫,在作家圈子里并不是异类。许多作家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怪癖。例如,为了不让自己发困,弗里德里希·席勒会把脚浸泡在冷水里;杜鲁门·卡波特基本只躺在床上写作……“原来作家们是一群古怪的家伙。” 作者西莉亚·布鲁·约翰逊发现她的“前辈”们原来有着各种怪癖。
西莉亚用《怪作家:从席勒的烂苹果到奥康纳的甜牙》将作家们的这些怪癖整理了下来。
精华速读:乔伊斯的创作:蜡笔、剪刀和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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